老实说,法国这摊子事,已经不是“离谱”两个字能形容的了。
你眼前是不是还晃着卢浮宫的蒙娜丽莎,耳朵里还响着香榭丽舍的浪漫香颂?
快把滤镜摘了吧。
现在的巴黎,空气里那股味儿,不是咖啡香,是国库烧穿了底的焦糊味。
三万亿欧元,这串零多得能绕地球三圈,就这么个天文数字,成了法国脖子上的一圈华丽的绞索。
最绝的是,他们好像根本没觉得疼。
这感觉特像你小区里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老赖,不仅不还钱,还天天在业主群里晒他新买的鱼竿。
法国政府2025年的预算报告,就是这么个德行。
哥们儿大张旗鼓地宣布,要努力把赤字从6%降到5%!
掌声呢?
可问题是,欧盟定的及格线是3%。
这不等于一个常年考20分的学渣,这次蒙了个30分,就跑去跟班主任邀功说自己进步巨大?
这操作,骚得我脑仁疼。
真正让你后背发凉的,是那每年670亿欧元的利息。
这是什么概念?
法国一年的国防开支,也就690亿。
换句话说,法国宁可少造几架“阵风”战斗机,也要先把钱恭恭敬敬地送给债主。
国家的未来(教育)和安全(国防),现在居然要给过去的烂账让路。
法国人自己都编段子了:“我们交的税,一部分变成了孩子的课本,一部分变成了士兵的子弹,最大的一部分,变成了华尔街银行家们的新游艇。”
这剧本,连好莱坞都不敢这么编。
而大洋彼岸的英国人,早就搬好了小板凳,嗑着瓜子看戏了。
《泰晤士报》那帮老牌绅士,笔杆子一挥,一顶油腻腻的“欧洲病夫”的帽子,就这么精准地飞到了法国头上。
这词儿,当年可是英国人自己专属的,后来德国也体验过。
现在轮到法国,真是风水轮流转,今天到我家。
英国媒体那字里行间藏不住的窃喜,就差直接开香槟庆祝了:“瞧那只高卢雄鸡,现在病得连打鸣都岔气了。”
你说,好端端一个五常之一,怎么就混成这样了?
其实根子早就埋下了。
疫情那几年,全球大放水,法国更是把撒钱当成了国策。
补贴、救济金,发得比过年红包还勤快。
结果呢?
法国人民养成了“等、靠、要”的习惯。
现在政府想让大家勒勒裤腰带,延迟两年退休,好家伙,整个巴黎差点被示威者给点了。
这就是个死循环。
谁敢动福利的奶酪,谁就得下台。
政客们为了选票,只能咬着后槽牙继续借新债还旧债。
雪球越滚越大,直到今天,评级机构都懒得再给他们留面子了,评级一降再降。
法国国债的风险,居然一度跟“欧猪五国”里的意大利看齐,这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最讽刺的画面来了。
一边是国家财政濒临破产,黄马甲们为了几块钱的燃油税闹得天翻地覆。
另一边,法国的奢侈品巨头LVMH集团老板,贝尔纳·阿尔诺,稳坐全球首富的宝座。
穷人的法兰西,富人的法兰西,在一个国家里,上演着《折叠北京》的现实版。
布鲁塞尔那帮官僚,脸都气绿了。
最后通牒已经下了:2029年,赤字必须滚回3%以内!
这就像ICU的医生指着病危通知书说:“要么自己爬起来做康复,要么我们准备拔管子了。”
可法国这个病人呢,浑身都是少爷脾气,嫌药苦,嫌手术疼,就是不肯配合治疗。
这辆叫“法兰西”的老爷车,油门踩到底,却发现前面是悬崖,后面是追兵,方向盘还在左右乱晃。
全世界都想知道,它到底什么时候会散架。
所以,别再问“巴黎还是那个浪漫之都吗”这种傻问题了。
它依然是,只不过,这份浪漫的代价,是三万亿的欠条。
而我们,有幸正在见证,一个大国如何优雅地,一步步走向深渊。